《芦芽山之恋》

作者：杜鹃

“五月芦芽积雪明，雪中红药靓嫈嫇。”（傅山《芦芽》）

漫步于台骀神疏通河道、降伏水患的汾河源头，置身于傅青主采药啮雪、悬壶济世的巍巍管涔，那些过往的烟云恍若隔世的夙愿，穿越时光的隧道，在你返青的额头重现历史的风华，我突然读懂了你，芦芽山。

在晋西北腹地宁武县境内，你坐拥国家AAAA级景区、管涔山国家森林公园、芦芽山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万年冰洞国家地质公园、汾河源头国家水利风景区等五项国家级桂冠，成为奇冠华北、秀甲三晋的“北方原始型山水形态旅游景区”，真是神来之笔芦芽翠，自然景观鬼神工。

此时此刻，不晓得明朝朱元璋那位因未加封而至芦芽山修行的第十八子愿否再来你的太子殿里说法讲经，鼓励农事；不晓得荷叶坪山上牧马戍边的杨家将士能否看得见，在你脚下已经开满了遍野和平的土豆花；不晓得在历史纵深处，你是否还在为“一笑相倾国便亡，何劳荆棘始堪伤。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李商隐《北齐二首》）的那场“城失围猎”而痛心……但我知道，“齐主至祁连池”（《资治通鉴》）“隋开皇建祠池上，祈祷多应。”（《宁武府志》）足以证明你奇美胜景由来已久，厚植沃土萃就精华。无论帝王将相，还是百姓庶民，只要来过这里，都能一眼万年恋上你。

芦芽山，你从海底耸起，你自天际飞来。我恋你历史风烟中磅礴盘踞，我恋你千年有约中群峰峭拔；我恋你省鸟褐马鸡翔飞林际，我恋你华北落叶松四季常青。芦芽山，我亦恋着你的云蒸霞蔚，雾绕危崖；恋着你危崖之上10米见方的毗卢佛道场凌空诵经；恋着你太子殿前200多座尖峭山峰拱手侍立，恋着你峰回路转间30多条水瀑迸溅梵音。

看啊，雨后日出，墨绿山峦现奇彩；佛光罩顶，状如法轮生祥瑞。松涛阵阵里，旱地荷叶林间卧，珍稀药材傍崖眠。飞禽鸣，走兽隐，老树盘根节，游人顺势行，半山云衫半山松，溪水淙淙，滴穿怪石处处湿——这就是大美芦芽山。

灵泉飞瀑天光好

“管涔之山，汾水出焉。西流注入河（黄河）。”（语出《山海经》）

一座山，孕育一条三晋母亲河；一条河，唱出两岸千古国风歌。108级台阶上，高高的楼子山顶魁星阁，点笔青云，极目天舒，旖旎风光尽收眼底；杂树交阴，潭流水涨，一泓清凉山泉自水母殿喷涌而出。雷鸣寺里香烟袅袅，汾源阁下碧水灵沼，思源石前红男绿女，汾河圣源波光潋艳，诉说着养育三晋大地的柔软情怀。

在你的山脚下，作为忻州市“336”战略布局中三大旅游集散地之一的宁武县东寨镇，是黄河古文明重要一脉汾河的发源地，也是华夏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山海经》的传说还在这里随波流淌，《水经注》的山花还在这里迎风摇曳，来芦芽山景区游玩的人们坐在背山面水的汾源阁下，可以轻唱春秋的“兼葭苍苍”，可以诗咏大明的市井繁华，我借情人谷的山溪与他们遥歌互答。隔了几千年风雨遇见你，芦芽山，我与汤汤汾水一起恋上你！

当爱情飘进山谷，顺着溪流淙淙低语，一只白狐从对岸山上轻捷地跑下来，用千年修行的眼神望着我，这条山谷便有了一个美丽的名字——情人谷。此谢彼开的山花在传达一切，曲径通幽的山路桥台脉脉相迎，那些奇异的草、珍稀的树，把连珠潭溅起的碎玉串成一个个浪漫的故事诉与我听，坚硬的岩石也屈服了水的柔情，被洗磨成一个又一个美丽的石潭。

还有万年冰洞，这个冰冷的仙子于300万年前游历到此，却在人类诞生之后优雅地沉睡，漫山葱茏是她的发丝，丛丛野花是她的项圏儿，她用额头的地火自燃、缭绕，却将心脏与胴体冰封在地核深处，等着去赴一场倾尽爱慕的相逢。这名冰冷沉睡的美人呀，她将五脏六腑摆设成各种姿势：冰柱、冰锥、冰瀑、冰笋、冰花……一阙水晶宫殿，把七月流火拒之门外,冰魂断舞，剑指地心，坚守那份穿越时空的剔透玲珑。

这里还有北魏郦道元《水经注》中记述的“燕京山之天池，其水澄淳镜净，潭而不流，若安定朝那之湫渊也。” 宁武天池群落，从新生代第四纪冰川期脱颖而出，战国人给她起名“祁连池”，“后魏孝文帝以金珠穿鱼七头于此池，后亦于桑乾河得之。”验证了“恢河伏流”便是海河水系之桑干河的上游。隋炀帝曾四次旌旗千里巡游天池，在此建起避暑行宫——汾阳宫。金代大诗人元好问有诗云：“天池一雨洗氛埃，全晋堂堂四望开。”美丽的天池阳旱不涸，阴霖不溢，澄清如镜，左眺汾河，右挽桑干河，高踞于群山之巅历经了300万年；天光锦鳞，霞映四时，被15个天然湖泊拱卫相拥，是当之无愧的近天仙池。

芦芽山，汾河、恢河在你的腹地孕育了悠久、灿烂的人类文明，那些散落在杨庄、石湖等地的古文化遗址，为史学界研究黄河中游地区文化发展提供了有力依据。沿着河道谷地，这里曾经上演过多少中原文明与北方少数民族之间的战争厮杀与民族融合？

一山独秀不算秀，作为三晋母亲河的发源地，你喷涌灵泉，纵贯三晋大地哺育着万物。芦芽山，我恋你灵泉飞瀑天光好，吐珠喷玉四时吟；我恋你两河涣涣书青史，三晋堂堂物华新。

千古造化钟神秀

芦芽山，你与“千秋万岁，常如荷叶之擎，仙子凌波”的荷叶坪比肩为屏，守护善于骑射的楼烦部族从公元前11世纪活跃到公元前476年；你与秦穆公“泛舟之役”、汉武帝“楼船溯汾”的汾河水俯仰呼应，追思筑墙御敌的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开疆拓土；你与汾阳宫钟鼓齐鸣，迎接征服突厥的隋炀帝礼拜汾神巡猎管涔山；你与太子殿高踞云端，成为我国唯一供奉法身毗卢遮那佛诵经祈福的毗卢佛道场……

芦芽山，你从大唐盛世走来，智慧的山民为你留下“宁武古八景”的美好传说。我恋你分水岭上碧波漾，霞映四山蛙鼓鸣的“天池锦鳞”；我恋你楼子山前清如鉴，壁涌山泉似雷鸣的“汾源灵沼”；我恋你云遮雾绕耸千年，雨后芦芽浴水出的“芦芽滴翠”；我恋你汾神治水传千古，抛石一品定山河的“支锅奇石”；我恋你村烟袅袅鸾对舞，世事悠悠化岚虹的“鸾桥烟虹”；我恋你石隙幽微春色染，闹虾戏水路人惊的“染峪流虾”；我恋你斜日余晖不舍念，落霞醉染禅房山的“禅房夕照”；我恋你伏流下岭滋万物，蓄势东行到海河的“恢河伏流”。看今日，这“古八景”所在，依旧是“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霜叶红而桦林黄，大雪霁而鸟兽藏的四时之明媚；依旧是“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的朝暮之多姿。

你在元代戍边军民的屯田垦植中稼穑葳蕤，你在明清修内边、筑城池、建寺庙的倾力打造中文化繁荣。今天，在这山之根祖、水之源头、关之要冲，你的五大千古之谜吸引着考古学者来，诱惑着探险驴友来，招呼着观光游客来。看啊，千年地火在连绵山峦神奇自燃，万年冰洞在地心深处睡成美人；汾神台骀在疏浚之后坐化听涛，杨家将士在托莲台下百世流芳；石门悬棺在嵯峨怪石高挂崖壁，远古栈道在未知朝代凿刻悬疑……

如今再访芦芽山，在汾源广场正中央汉白玉重台之上那一通题有“汾河源头”四个大字的高大标志碑上，碑座四周的“宁武八景图”浮雕会告诉游客，“宁武新八景”是汾源灵沼、支锅奇石、芦芽滴翠、宁化古风、万年冰洞、天池胜境、悬崖栈道、宁武雄关。芦芽山，古老厚重、灵秀神奇的自然人文旅游资源为你今日之盛名再添光彩，我恋你神工鬼斧出胜景，造化天成尽奇观。

你还有亚高山草甸马仑草原，她用自己袒露的胸肌，堵上了75万年前那场地壳革命的创痛，隐匿于万亩林海深处，吮天地之精华，年复一年重返自己青春的容颜，用“金龟驮背”的绿色球包保留着自己万年不枯的亚高山草甸情怀。她那2700多米的海拔正是你一道坚挺的脊梁，担负起晋西北山川万物生生不息的世事沧桑。枣红马儿亲吻着肥美的牧草，零星奇松点缀在万亩高原上。遥远的点将台下，仿佛望得见辽时的韩昌旧部旌旗猎猎；怪松苑内听松语，正在讲你千年寂寞万年眠；舍利塔群坍塌处，参悟一世浮生一刹那。南俯奇石坡，北拜太子殿，云中步道翻雨雾，北齐长城寻旧迹。胡马辞去，盛世来兮，绿染塞上风光迎复兴。

你还有300多年前依崖而建的悬空寺、悬空村、悬崖栈道。千仞凿窟，伐薪造屋，砌石为阶梯，架木成栈道，日出时进山种豆寻食，雨歇后入林探宝釆菇，禽鸟相与，云雾遮身，遮不住你笑靥如花。芦芽山，让我陪你端坐悬空危崖看流年。昔日，你用与世隔绝的高远清幽，收容躲避战乱的明军残部；今天，你用古朴好客的民风村俗，迎接四海八方的游客。

芦芽山，你深沉、博大的气魄，是襟怀了天地之悠悠、千古之造化的“宁武百景”吧？你还有棋盘山、华盖山、林溪山、束身峡、舍身崖、小天涧、九桄梯、南天门、一线天、望佛台、滴水崖、分水岭等奇山秀峰；你还有回春谷、将军石、石猴望月、鲨鱼含珠、老翁望海、梅洞石瀑等幽涧怪石；你还有雷鸣寺、台骀祠、万佛寺、延庆寺、昌宁公祠、中山阁、关帝庙、石佛寺、达摩庵、仙人洞、朝阳洞、黄龙洞等古刹洞窟；你还有芦芽日出、天池沙洲、林海松涛、枯木逢春、汾源迎客松、馒头山神杨等幻景神树……这大大小小160多处景点，教我怎能不恋你！

雄关险隘载青史

汾河之水孕育了古老的农耕文明，大美芦芽襟裹着梦中的吹角连营。历史上曾有六个朝代在这里修筑长城，设关建堡，为宁武县打上了雄固关口、军事重镇、边塞文化的历史烙印。群山藏巨龙，险峰驻春秋，芦芽山，我恋你雄关险隘载青史，古今英豪卫囯荣，边塞文化和红色记忆充实了你历史文化的底蕴和文旅推介的内涵。

“游山西就是读历史”。从舌锋凌厉、剑光凛冽的春秋战国开始，经和亲定边、醉卧沙场的秦汉隋唐，到闭关锁国、围墙挡马的大明王朝，不绝于史的历代战争，给你留下了冷兵器时代最重要的军事防御工程——包括边墙、关楼、城堡、敌台在内的古老长城。芦芽山，作为古代农耕文明与游牧文明的界山，你身处兵家必争之境遇，高举关城尚武之雄风，铸就了不屈的长城精神，也催生了边塞文化的形成。

这里有早于秦始皇筑长城119年的赵长城遗址。据《宁武县志》记载：“今宁武地区纳入赵国版图。公元前332年，赵肃侯曾在宁武境内修筑长城……今遗址尚存。”芦芽山，你历史的脉络何其深远？在这里，我看到了眼前金黄色的蒲公英、野罂粟和紫色的蓁艽花、黄芩花开满了遍野的和平；也仿佛听到了2300多年前，赵肃侯声威震天亲点将，赵武灵王胡服骑射驱“三胡”，将这片青山绿水纳入赵国版图，那些战国风云大篇章，全写在你汾河源头“第一墙”。

这里有东晋十六国时的前赵皇帝刘曜年轻时的隐居故事。《晋书》记载：“弱冠游于洛阳，坐事当诛，亡匿朝鲜，遇赦而归。自以形质异众，恐不容于世，隐迹管涔山，以琴书为事。” 后来，刘曜消灭西晋，平定靳准之乱，国号为“赵”，或许便是纪念自己曾在这段赵长城下的修行吧。

这里有全国保存较为完整的小型宋城——宁化古城。宁化军署门上一幅“安边定塞忠勇铁骨，护国为民仁义丹心”的对联，记录了古城昔日烽火狼烟的悲壮与载史厚重的辉煌；城内庭院斑驳、民风古朴，城外汾水潺潺、清幽灵动，仿佛带人穿越千年时光回到生命的原乡。

这里有“备以侦敌而防边患”的宁武关鼓楼。坐东朝西，两层楼阁，三重檐歇山顶，东书“楼烦重镇”“毓秀钟灵”；西书“奎光普照”“层霄耸翠”。明末孤忠战宁武，舍身取义万古传的周遇吉，已随他忠勇捍卫过的大明王朝永远沉睡在关城之外。

这里有古人称之为“宁武关口”的阳方堡。堡城建于明嘉靖十八年(1539)，今称阳方口，坐落在宁武以北12.5公里的万寿山上，是恢河北去出山的最后一个地形隘口，有“山西镇中路第一冲口”之称，闯王李自成“倒取宁武关”就从此处进入。明长城在这里攀越禅房山、穿行阳方口，跨过内长城上唯一的水关九牛口，再蜿蜒而出大水口、上至马头山，形若游龙，雄伟壮观。托莲台下，北宋名将杨业兵败陈家谷，以身殉国。

这里还有18公里长的东魏肆州长城遗迹，和散落在马仑草原、黄花岭、大水口的北齐长城遗址。至于那已经无迹可寻的北魏长城、隋长城，亦能勾起人们对历史的遥想。伫立于莽莽群山之间，山风会告诉人们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粗犷彪悍的民风也会传达出那些历史文化的讯息。

芦芽山，我恋你管涔山顶长城长，我恋你宁化军口古城老，我恋你楼烦重镇关楼在，我恋你九牛口前烽火歇；我更恋你在历史长河中几番“边人大半可胡话，胡骑年来亦汉装”的民族文化大融合。

芦芽山，不必再提战囯风云、宋辽对峙，不必再提俺答军队是怎样冲破明长城防御，沿着两河谷地长驱直入劫掠中原，也不必再提周遇吉满门忠烈胆，李自成倒取宁武关，且翻一翻宁武人民的抗战史，就能理解你曾承担过多少苦难，又进行过多少艰苦卓绝的斗争。

芦芽山，你是红色革命圣地，养育出参与辛亥太原起义的同盟会会员丁致中、南桂馨；你有120师贺龙与关向应、王震、余秋里等开国名将长期战斗在这里的荣光；你有晋绥特级民兵英雄张初元创造“劳武结合”经验誉满晋绥的骄傲；你有邢四娃组织带领民兵创办“军火合作社”的传奇故事妇孺皆知；你还有生产高射炮、迫击炮等武器的宁武“三线”兵工厂遗址，为人们保留着红色文化记忆……

芦芽山，我恋你关楼军堡威仪在，紫塞文化瑰宝丰；我恋你长城精神传承久，红色革命永流芳。

山水文章惠万民

春花烂漫是我在恋你，夏草丰茂是我在恋你，秋林染醉是我在恋你，雪松挂寒是我在恋你。芦芽山，你在春生夏长的崭新岁月里高调蓬勃，你在秋黄冬衰的霜白雪霁中低调奢华。

汾河之水石壁涌，紫塞雄关长城长。在山西省打造旅游“新三板”、为乡村振兴赋能的发展战略里，你又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凝神铸魂谱新篇，教人如何不恋你？

芦芽山，你已被列入中国国家自然与文化双遗产预备名录，又在2017年被列入世界自然遗产预备名录。你是名副其实的“国字号”景区，有芦芽山、万年冰洞、汾河源头三个景区被授予国家4A级景区称号，宁武县又被评为“全国十佳生态休闲文化旅游县”、“国家森林旅游示范县”。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芦芽山“冰火音乐节”、万年冰洞高层论坛、自行车骑游等一系列“旅游+文化”、“旅游+体育”、“旅游+科研”活动项目的开展，引爆舆情热点，做足山水文章，助力脱贫攻坚，加快推进了宁武县全域旅游的发展。

芦芽山，我恋你自然风光颜值好，我恋你人文景观魅力强；我恋你边塞文化山河固，我恋你红色记忆爱囯情；我恋你乡村振兴蓝图美，康养小镇客八方。

芦芽山，2760千米的高度成就你“华北第一峰”“三晋第一崇峰”的美名，“华北落叶松的故乡”为你贴上四季秀美的标签，“地下黑色宝库”和“地上绿色明珠”之美誉总是让你名扬三晋。82万亩原始次森林内，栖息着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山西省鸟褐马鸡以及黑鹳、金雕等200多种珍稀动物，生长着百余种珍贵药材，丰富的负氧离子和芬多精对人体非常有益，这些都有理由让你成为晋西北第一“网红”打卡地。

且让为民奔走的台骀神坐进万民心里，且让泉涌雷鸣的汾源水滋养大好河山，且让紫塞雄关的长城长舞在游客面前，且让巡游凡间的玉皇山永驻这人间仙境，且让松涛阵阵的原始森林敞开“天然氧吧”的山门，且让慕名而来的游客尽情陶醉于你的山山水水……芦芽山，你妖娆多情的四季，正是我流连忘返的原乡。

诗人来了，可在你壁立千仞间读到边塞诗词；驴友来了，可在隐秘丛林中寻得世外桃源；健儿来了，可在彩虹步道上争得运动冠军；画家来了，可在悬空村内绘出山岚雾霭；摄影师来了，可在晦明变化中捕捉芦芽日出、芦芽佛光、芦芽云海、芦芽金秋等奇幻景观；学者来了，可入林釆样叩问第四纪冰川时代……

思上古人类历史之悠悠，怀往昔英雄倍出之感慨，看今日乡村振兴之文旅，无一不是你之传奇，无一不是游人之向往，无一不是芦芽山子民之幸运。

芦芽山，景美人美，文脉深沉。遇见你是宿命，恋上你是良缘。教人怎能不恋你！

杜鹃，女，笔名荷语，山西定襄人，高级讲师，宁武县教师进修学校教务主任，宁武县第十七届人大常委会委员。

系中国诗歌学会、山西省作家协会、山西省女作家协会、天津市散文研究会会员，忻州遗山诗社副社长，中国远山文学网执行总编，《青年文学家》文学联盟理事及签约作家。在省级、国家级期刊发表现代诗四千余行，散文三万余字。诗集《涟漪之湄》入选《2018新诗百家》第九卷，2021年10月出版散文集《烟火》（团结出版社）。

另系中国长城学会会员，山西省长城保护研究会理事，忻州市长城学会理事、副秘书长兼编辑部主任。有长城类纪实散文十万余字发表于《万里长城》《山西长城》等学术刊物。